“李老板？！”
见李玄还是不吭声，陈开歌不由的再次开口道。
“……”
“陈导，不是我不想帮你，关键是我这个特效借不出去。”
李玄苦思冥想许久，也只能想到这个不是借口的借口。
“借不出去？！”
陈开歌微微一愣，没想到李玄会这么说。
他曾设想过李玄可能给出的各种答复，比如直接否决，又比如想要狮子大开口之类的，这些答复他都想到了后续解决办法，但就是没想到李玄会说，这个特效借不出去。
“对！”
“借不出去！”
“具体原因我不便说，你也不用问。”
李玄坦然说道。
反正第一个慌他已经撒了，哪怕后面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，他也必须得圆。
至于圆的怎么样，对方是否能接受，这就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。
反正鬼怪真实存在这件事情，决不能泄露出去！
“有咨询过业内人士吗？”
“这样，我明天带一些专家去你那里看一下这个特效，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！”
“他们应该会有办法！”
陈开歌想了想，说道。
“不行！”
“我这特效看不了，全都固定死了，藏在猛鬼屋里面，没办法拆，只能进入场景内感受！”
听到陈开歌要带专家来，李玄立即拒绝道。
“你家特效这么邪门？！”
陈开歌彻底懵了，这种特效别说见，听都没听过。
要不是网上有视频，又得到严导的证实，他都有些怀疑到底有没有这种特效了。
“不邪门哪里会那么真实？”
李玄胡咧咧道，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，他也懒得管陈开歌会不会相信。
“也对！”
“好莱坞的特效一直都是世界第一，你这里的特效在某些方面做得比他们更好，邪门一些也正常。”
正当李玄以为陈开歌会放弃的时候，陈开歌的话风忽然转变了。
“陈导高见！”
李玄立即顺着陈开歌的话风说道。
“那我明天先去你那亲自感受一下，找找灵感！”
陈开歌想了想，最终说道。
虽然那个外国导演的话很难听，但夏国目前确实没有能够走向世界的恐怖片，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就是特效方面的问题。
电话挂断，这个事情到这里算是暂时告一段落，接下来会怎样发展谁也不知道，一切都要看陈开歌明天来了后，在猛鬼屋中的体验结果。
“这么个小东西竟然能够隔着千山万里传音，稀奇，实在稀奇！”
李玄刚一挂断电话，九叔就凑了过来。
事实上，刚才李玄在通电话的时候，他就一直在一旁观察，不断的掐指，不断的点头。
“九叔要是喜欢，搞定驱魔令后，我送你一个！”
李玄爽快的说道，反正九叔也不懂，随便买个二手老人机给九叔听个响，应该就可以了，说不定九叔反而会更喜欢老人机。
智能机相对于九叔而言，科技含量实在太高，过于超前，很有可能用不习惯，老人机正好合适。
当然，李玄才不会说主要是因为老人机非常便宜。
“当真？！”
九叔眼睛一亮，问道。
“必须当真，绝对想个千山万水都能够进行通话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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